细聊潮俗旧时潮汕的洗晒节,赋予了潮人

潮汕地区民俗文化源于民心,源于生活,因而民俗礼节繁琐多样,同时诞生了许多接地气的节日,潮汕民间为这些节日赋予了一些神奇传说,增添了更多传奇色彩,使得这些节日与众不同。其中要数最富特色的是农历六月初六的“洗晒节”。传说中,东海龙王会在农历六月初六这天到水面上来晒龙鳞,人们觉得六月初六这个日子吉利,便也在这天晒衣服,以求吉利。小鱼今天跟大家说说“洗晒节”由来还有它带给我们什么生活意义?明朝沈德符的《万历野获编》中有记载:“六月六日本非令节,但内府皇史宬晒暴列圣实录,列圣御制文集诸大函,则每岁故事也。”清朝的潘荣陛《帝京岁时纪胜》记载有:此日“内府銮驾苦、皇史宬(清皇家档案库)等处,晒晾銮舆仪仗及历朝御制诗文书集经史。士庶之家,衣冠带履亦出曝之。妇女多于是日沐发,谓沐之不腻不垢。至于骡马猫犬牲畜之属,亦沐于河。可见在明清两朝时期,无论宫廷或者平民,都非常重视六月初六的“洗晒节”。潮汕地区一直很好的传承着古时的民俗文化,在旧时代的潮汕人,也有过六月初六“洗晒节”的习俗。从潮汕各地县志中对六月初六洗晒的记载可以看出,潮汕地区也非常重视“洗晒节”。例如,《澄海县志》嘉庆年间记载:“六月初六,晒书曝衣”;《饶平县志》光绪年间的记载:“六月初六日,各晒衣服、谷豆等物,云辟蠹,亦去湿之意也”;《海丰县志》民国年间修的记载更加详细:“六月初六正午赫曦,俗称‘曝银之日’。儒家者流,本无家珍,惟出架上藏书向阳一晒”。从这些县志中可以看到,当时潮汕民间在农历六月初六这天,老百姓会晒衣物和谷物,达官贵人会将家中字画家珍拿出来暴晒,读书人则会晒书。在农历六月初六这天晒东西是有科学依据的,农历五月天正是梅雨季节,气候闷热潮湿,易滋生蚊虫,东西也容易发霉。到了农历六月初六这天刚过梅雨季节,倘若是个晴天,那便会是烈日炎炎,在这天把家中的东西拿出来暴晒,用阳光杀杀霉菌,晒掉湿气,可以让东西放得更久一些。因此民间有六月六“晒衣衣不蛀,曝书书不蠹”的说法。从县志中还发现了,在旧时侯的潮汕地区,不单在六月初六洗晒,在七月初七这天也有“洗晒节”。光绪年间的《潮阳县志》记载:“七夕晒衣”;乾隆年间的《普宁县志》:“七月初七日,曝书籍衣裳”;乾隆年间的《揭阳县志》:“七夕,晒衣。”从县志记载中可以看到,七月初七的“洗晒节”同样在清朝时间就已经盛行。追溯到晋代,早有阮咸晒衣的典故。《晋书》卷四十九《阮咸传》中讲到:阮咸个性洒脱,不受礼法拘束,与叔父阮籍住在路的南边,其他阮姓住在的北边。北阮都很富有,南阮却很贫穷。七月初七这天,北阮的人按照乡俗把衣物拿出来晒太阳,皆是绫罗绸缎。阮咸也拿着竹竿在自家庭院里挂起来寒酸的布犊鼻裈(短裤)。人们看到了好奇的问为何要这样做,阮咸说:“不能免除社会习俗,姑且学大家这样罢了。”到了六朝时期,又有了七月初七晒书的习俗。六朝的名士多爱好虚名,喜欢通过晒书来显摆自己的藏书丰富,彰显自己学识渊博。在《世说新语·排调》记载:东晋时期的某个七夕日,家家户户都在晒书,唯有郝隆没有。到了午时,郝隆往地上一躺,露出肚皮晒太阳。人们问他在干什么?他说,在晒书。人们再问书在何处?他拍着肚皮说道,在肚子里。以此来嘲讽那些爱好虚名的名士。从典故中可以得知,七月初七洗晒习俗比六月初六还要久远。而在旧时候的潮汕民间,他们都会在这两天洗晒衣物和书。到了现在,社会文明程度提高,人们更加讲究卫生整洁,不会特意等到六月初六或七月初七才洗晒衣物,平时有空就会洗洗晒晒。六月初六的洗晒也变成一种形式,讨个吉祥的意头。随着社会发展,人们逐渐放下了古时旧俗,古时关于洗晒的典故生动又富有含义,我们从中学到了为人处世的道理。然而民俗文化源于生活,我们何不尝试以其他形式将这些有习俗流传下去,让以后的人们能够感受生活,了解自己的民俗文化。文章属百家号“小鱼聊潮俗”原创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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